金主他要我叫声哥哥

他砸钱捧我时居高临下：「戏子而已，也配谈尊严？」后来我在片场扇他新欢耳光，他竟眼底猩红拉住导演：「卡！她手会疼。」我叼着烟轻笑：「顾总，这场戏是真打。」他猛地将我按在监视器前哑声哀求：「祖宗，我跪还不够吗？」监视器的冷光映着顾宸深隽的侧脸，他指尖一点猩红明灭，烟雾慢悠悠地笼住他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导演刚喊了卡，片场嘈杂的人声像退潮的水，瞬间涌上来，却在他周身三尺自动静了下去。我穿着戏里那身廉价的、被酒水泼得斑驳的连衣裙，站在布置成夜店走廊的布景中央，道具血浆黏腻的甜腥气还缠在舌根。刚才那场戏，演对手戏的林薇“失误”了十几次，厚重的玻璃酒杯一次比一次狠地砸在我额角，导演没喊停，周围没人出声。顾宸带来的，谁敢触霉头。经济人梅姐小跑过来，递水的动作都透着小心翼翼，眼神一个劲儿地示意我忍。我没接，径直朝着监视器后面那片低压区走过去。高跟鞋踩在狼藉的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我停在他面前，隔着一层薄薄的烟。他像是才注意到眼前多了个人，眼皮懒懒一撩，目光落在我额角那片迅速红肿起来的皮肤上，停了不到半秒，移开，继续看监视器里刚才的回放。“顾总，”我开口，声音有点哑，是刚才嘶吼得太用力，“这场戏，您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