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云城人尽皆知,玉王霍承安有两位红颜知己。正妻苏锦言温婉病弱,
善珠宝设计却不通玉石。堂妹苏明玉则是天赋异禀,赌石场上从无败绩,深得霍承安宠爱。
霍承安常握着我的手叹息,“锦言,你只需在画室安好,外面的风雨我来挡。
”直到我外公留下的矿山“意外塌方”,母亲的遗物被送上拍卖会。我冲去找霍承安,
却见霍承安正将苏明玉抱在怀里,手上把玩着本该在矿山核心的“镇山之宝”——玉髓原石。
“你老婆要是知道,苏家的矿是你故意炸的,只为拿这块料给我做冠军作品,
她会是什么表情?”我瞬间僵住,霍承安却只是在苏明玉得意的目光下朝我淡笑,
“既然你知道了,想要***的遗物,就按赌石的规矩来,上赌桌吧。
”01我僵在卧室门口,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苏明玉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霍承安的衬衫,
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上刺目的吻痕。我的目光越过她,死死地钉在霍承安身上。
他甚至没有起身,依旧半靠在床头。我记得,他曾温柔地握着我的手,说:“锦言,
你的手是用来创造美的,不该去碰那些粗糙的石头。”可现在,
他却任由苏明玉坐在他的腿上。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吐出血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的震惊和心碎。“好。”我同意了。我被霍承安的保镖“请”上车,
带到了云城最大的地下赌石场。几个曾经对我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大**”的苏家老师傅,
在看到我时,眼神瞬间躲闪,然后匆匆别过头去。我的心,一寸寸地往下沉。就在这时,
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霍承安与苏明玉挽手而入,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全场瞬间安静。
随即,那些躲着我的苏家老师傅们,竟如释重负般围了上去。“霍总,明玉**,
你们可算来了!”“早说啊,我还以为要替你们一直瞒着大**呢。”“就是,这下好了,
大家都不用再演戏了。”一句句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原来,所有人都知道。
整个苏家,整个云城,只有我一个,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苏明玉享受着众人的簇拥,
高高扬起下巴,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全场听清。“我姐姐苏锦言,今晚上桌,
陪我玩几把。”场内瞬间炸开了锅。“什么?苏锦言?那个病秧子也能赌石?”“你不知道?
她外公家就是霍总为了给明玉**出气搞垮的!她现在就是个空壳子!”“啧啧,
真是好一出豪门大戏。”我站在人群中央,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
霍承安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苏锦言,
赌石场的规矩,上了桌,就下不来了。”他的声音穿透嘈杂的人群,清晰地传到我耳边。
“你可要想清楚。”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今天那些东西,我一定要带走。”02赌局开始了。第一局的彩头,
是我母亲生前最爱的那条“海洋之心”蓝钻项链。如今,它被荷官戴着白手套,
冷冰冰地陈列在赌桌中央。赌法是“暗标”。场内陈列着上百块蒙头料,
每个人可以选定自己的目标,然后将价格写在标单上投入标箱,价高者得石,最后现场解石,
一刀定输赢。苏明玉挽着霍承安的胳膊,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霍承安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
然后指向一块皮壳上有完美“松花蟒带”表现的原石。那是教科书级别的料子,
一看就是出自名坑,大涨的几率极高。苏明玉得意地朝我瞥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
这就是差距。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带着刺。
一个油腻的纨绔子弟凑了过来,身上浓烈的古龙水味熏得我几欲作呕。“苏大**,
一个人啊?”他笑得不怀好意,“求求我,今晚哥哥帮你把项链拍下来,怎么样?
”我冷着脸,默默走开。我试图静下心来,催动那份深藏血脉中的天赋——“玉感”。
那是祖母“神之一手”的传承,能让我触摸到原石内部的结构和灵气。可现场人多眼杂,
气息混乱驳杂,每个人的贪婪、紧张、兴奋都形成了一股股浊流,干扰着我的感知。
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额上渗出冷汗。不能输,
绝对不能输掉母亲的遗物。在最后的关头,
我只能凭着多年浸***珠宝设计培养出的模糊的艺术直觉,指向角落里一块外观平平无奇,
甚至有些丑陋的石头。它看起来就像一块普通的山石,没有任何出彩的表现。我的选择,
立刻引来全场的哄堂大笑。“哈哈哈,她选了块什么玩意儿?”“这是来搞笑的吗?
那块石头扔在路边都没人捡!”苏明玉笑得花枝乱颤,靠在霍承安怀里,“承安哥,
你看我姐姐,真是太有艺术家的眼光了。”霍承安的嘴角也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开石环节,
全场瞩目。我就像一个等待公开处刑的囚犯。苏明玉那块表现完美的石头先开,
解石师傅小心翼翼地切了一刀。“涨了!大涨!是冰种飘花!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和羡慕的议论。苏明玉得意地看向我,享受着胜利的荣光。然后,
轮到我了。解石师傅甚至都没怎么费心找角度,直接一刀切了下去。刺耳的切割声停止。
切面被水冲开。灰白。一片死寂的灰白。“垮了!垮到底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全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苏明玉赢得了那条“海洋之心”,荷官恭敬地递到她手上。
她拿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了两下,那姿态,仿佛在掂量一件不值钱的玩具。然后,
项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叮”的一声,掉进了旁边一个跟班的酒杯里,
溅起几滴琥珀色的酒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明玉轻蔑地掸了掸手,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赏你了。”我死死盯住她,气到浑身发抖。03霍承安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假惺惺的“关切”。“锦言,收手吧,你玩不过明玉的。
”“你现在离开,至少还能保留一点体面。”体面?我唯一的体面,
已经在刚才被他们联手撕得粉碎。我抬起头,通红的眼睛对上他冰冷的视线。“继续。
”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第二局开始了。彩头被端了上来,那是我亲手设计,
耗时一年,送给母亲做生日礼物的“蔷薇庄园”粉钻胸针。上面的每一颗钻石,
都是我亲自挑选、镶嵌的。赌法是“明标”。赌局规则是,一块半明料作为主料,风险小,
收益高。主料价高者得,其他人则需要从备选原石堆里,选一块作为自己赌注。
这块半明料已经开了一个小窗,露出冰种的质地和一抹阳绿,水头十足。我认得这块石头。
这是我外公家珍藏的料子,当年外公说,这块料子质地绝佳,要留给我,
以后做苏氏珠宝的镇店之宝。如今,它却成了苏明玉羞辱我的又一件工具。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靠近了备选原石堆。我的指尖拂过一块块冰冷的石头。一块,两块,
三块……都是死气沉沉的触感。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我的指尖触到了一块不起眼的角落里的石头。它皮壳粗糙,满是裂纹,
看起来比第一局那块“废料”还要不堪。但就在触碰的瞬间,一股微弱、却无比纯净的波动,
如同一丝温暖的溪流,顺着我的指尖,缓缓流入我的掌心。我的心跳瞬间加速,里面有东西!
我决定赌一把!竞拍开始,霍承安以三千万的天价拍下主料,送给了苏明玉。我没有参与,
我用为数不多的资金买下了那块不起眼的石头。我的举动再次引来一阵窃笑。
解石师傅把它搬上机器,不屑地问我:“大**,这石头……从哪儿下刀?”我闭上眼,
仔细回味着刚才那股暖流的走向。“从这里,擦皮,不要切深。
”我指着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师傅撇撇嘴,准备启动机器下刀。这一瞬间——“哎呀!
”苏明玉故作惊讶地尖叫一声,身体“不小心”一歪,撞翻了旁边用来冷却刀片的水桶,
冰冷的水瞬间浇在了切割机的马达上。刺啦——!一阵电火花爆开,机器发出一声怪叫,
高速旋转的刀片猛地一偏!那一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狠狠地切了下去!我瞳孔骤缩,
那一刀,精准地从我感应到的玉脉旁擦身而过,强大的震动,
瞬间破坏了整块石头的内部结构。石头切开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紫罗兰色,但是,
那抹美丽的紫色,布满了蜘蛛网般的细密裂纹。因为那一刀的震裂,本该完整无瑕的玉肉,
碎成了无数块,连一个戒面都取不出来。价值,从连城,跌到了谷底。
苏明玉赢得了那枚“蔷薇庄园”粉钻胸针。“姐姐的设计真不错,就是款式有点过时了。
”她拿起来,别在自己胸前,走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然后随手一扬。“啪嗒。
”那枚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胸针,被她轻飘飘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我看着她,
看着垃圾桶里闪烁的粉色光芒,内心一片冰凉。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希望,都显得那么可笑。
04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苏锦言**,您名下已没有任何可以抵押的资产了。
”“没钱了?这就没意思了啊!”“苏大**,没钱可以拿人抵啊!陪哥哥我一晚,
我借你一百万,让你翻本!”我没有理会这些嗡嗡作响的苍蝇。我的目光,下意识地,
最后一次投向了霍承安。苏明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从霍承安怀里站起来。“姐姐,
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吧。”“最后一局,我押上之前从你这里赢来的全部。
”她顿了顿,环顾四周,享受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你呢,随便找样东西出来,
陪我玩完这最后一把,怎么样?”我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笑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这间**的喧嚣。“不够。
”苏明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她,
和她身后的霍承安。“我说,你押上的这些,不够。”我伸出手,
指了指桌上那些房产、股份、珠宝。“这些,本来就是我的。”“最后一把,我赌我自己。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清晰地回响。
“我若输了,我,苏锦言,自愿放弃苏家一切继承权,净身出户。”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霍承安那张微微变色的脸。“并且……滚出云城,永不回来。”“但如果,
你们输了……”“我要回我之前失去的全部。”“我还要你们的全部!
”“霍承安在苏氏集团的所有股份,苏明玉你名下所有的赌石场和玉器行!”“你们,敢吗?
”整个**,落针可闻。苏明玉脸色变了又变,下意识地看向霍承安。
霍承安的眉头紧紧皱起。周围的看客开始起哄。“赌啊!明玉**,怕什么!”“就是!
她都一无所有了,拿什么跟你赌?”“接了她!让她输得心服口服!”在众人的煽动下,
在霍承安默许的眼神中,苏明玉那被嫉妒和贪婪冲昏的头脑,再次占据了上风。她看着我,
只要赢了这一把,她就能彻底取代我,成为苏家名正言顺的唯一继承人。“好!
”苏明玉咬牙切齿地应下,“我跟你赌!”最后一局,规则简单粗暴。
各自在全场任选一块原石,一刀定胜负。苏明玉和霍承安两人带着一群专家,
在那些标价高昂的A区里仔细挑选。最终选中了一块价值千万,
皮壳上布满完美“松花蟒带”的极品原石。那块石头一被抬出来,
就引来全场懂行的人阵阵惊叹。而我,无视了所有人的嘲笑和议论。
我径直走向了堆放废料和无人问津的C区角落。在这一刻,我的“玉感”,
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强大。我的手,拂过一块块冰冷粗糙的废石。最终,
我的手停在了一块被扔在最底层,又黑又丑,标价仅为一万,
形状丑陋如“狗屎地”的原石上。但在我的指尖触碰到它的那一瞬间。
一股如心脏般搏动的、深沉而磅礴的金色暖流,瞬间从石心深处涌出,包裹了我的整个手掌。
就是它了。我睁开眼,对旁边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员说:“我要这块。
”苏明玉看着我选的石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姐姐,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还是想给我送一份大礼?”解石开始。按照规矩,价值高的原石先切。解石师傅深吸一口气,
小心翼翼地沿着专家画好的线,一刀切下。不出意料,是预想中的满绿。
苏明玉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轮到我了。不过是一块“狗屎地”上,解石师傅当即就要上手,
我拦住他,伸出手指,在丑陋的石壳上,轻轻画了一条线。“就这里,擦个窗。
”师傅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启动机器。砂轮飞速旋转,在那黑色的石皮上,
磨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只是一瞬间。一道刺目、霸道、宛如太阳核心的金光,
从小小的窗口中爆射而出!那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厅,
照亮了在场每一个人震惊到扭曲的脸!苏明玉和霍承安也瞬间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
”05“天……天呐!是……是金丝种!不!不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专家,
猛地推开人群,扑到机器前,死死地盯着那个小窗,浑身都在发抖。
“是传说中……只存在于古籍里的……龙石种!龙石种金丝帝王绿!”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几个字砸得头晕目眩。“切……全切开!”我命令道。师傅的手都在抖,
他换上最薄的刀片,沿着我刚才感应到的玉脉边缘,一刀切下。整块玉石,
完美无瑕地一分为二。金色的丝线,如同活着的龙纹,在翠绿通透的玉肉中游走、盘旋,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帝王之气。它的价值,足以买下整个云城,乃至整个东南亚的玉石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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