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魂穿七零,刚醒就遇恶婶“死丫头!还敢藏钱?你爹娘都死绝了,
那抚恤金就该归我们家!”尖锐的咒骂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林薇太阳穴突突跳。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糊着黄泥的土坯墙,墙缝里还嵌着几根干枯的稻草,
屋顶漏下的昏黄天光里,浮尘正肆无忌惮地飞舞。身下的土炕硬得像铁板,
铺着的旧棉絮散发着霉味,硌得她浑身骨头缝都疼。“还装死?
”一只粗糙的手揪着她的头发,指甲几乎嵌进头皮,狠狠往炕沿上撞。“咚”的一声闷响,
额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林薇瞬间清醒。她不是在边境扫雷任务中,
为了救重伤战士被炸飞,最后抱着急救包失去意识的吗?怎么会躺在这种地方?
零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这里是1976年的红旗生产大队,原主也叫林薇,
父母是抗美援朝牺牲的烈士,留下一百二十块抚恤金和一张烈士证明,
却被叔婶张翠花一家霸占。原主刚满十八岁,自小父母双亡后寄人篱下,
被张翠花磋磨得瘦得肩胛骨都凸了出来,风一吹像要倒似的。今天就是因为想偷偷藏五块钱,
想买点粗粮熬过这个冬天,被张翠花发现后拖到炕上毒打,最后活活断了气。“松开!
”林薇眼底迸出寒芒,像冬日结冰的河面。前世她是军区顶尖战地军医,
不仅中西医融会贯通更练过近身格斗术,专门应对战场突发状况,哪容得人这么肆意欺辱。
她反手扣住张翠花的手腕,指尖精准按在对方桡骨茎突的麻筋上,
这是她在战场制服俘虏的惯用手法。张翠花“嗷”一声惨叫,手瞬间软了,
疼得直跺脚:“反了你了!一个没人要的孤女,还敢跟我动手?”林薇撑着炕沿坐起来,
身上的旧伤牵扯着疼,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可眼神却愈发凌厉:“张翠花,
我爹娘是烈士,抚恤金是国家明文规定给我的,你霸占就算了还想打死我?”她摸向枕头下,
摸到一张卷得皱巴巴的纸片,正是原主藏起来的烈士证明,“这是烈士证明,
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你谋害烈士子女,轻则被批斗游街重则蹲大牢,你担得起吗?
”张翠花被她的气势唬住,可转念一想这丫头以前懦弱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天定是被逼急了装样子,又硬气起来:“少跟我扯这些虚的!
你吃我们家的饭长大,那钱就该给我们抵口粮!”“吃你们家饭?”林薇冷笑,原主记忆里,
张翠花每天只给她喝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碗底还沉着沙子,
而张翠花的儿子张强却能天天啃白面馒头。“我爹娘牺牲前,
每个月都给你们寄十块钱抚养费,足够我吃细粮了。你扣着我的钱,让我挨饿受冻,
现在还倒打一耙?”她扶着炕沿慢慢起身,虽然脚步虚浮,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劲儿,
“现在要么把钱还我,要么我就去公社告你,让全大队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虐待烈士遗孤,
侵占烈士财产的!”说着她就往门外走。张翠花慌了,公社***最看重烈士家属,
上个月还专门在大队大会上强调要照顾好林薇,要是真闹到公社去,
她不仅要把钱吐出来还得被拉去批斗!“你给我站住!”张翠花伸手去拦,
却被林薇侧身躲开。林薇冷眼看着她扭曲的脸:“选一个。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邻居王大娘的声音:“翠花,你在里头吵啥呢?小薇身子弱,
可经不起你折腾!”张翠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可不想被邻居戳脊梁骨,
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林薇:“算你狠!这钱我先替你存着,等你嫁人了再给你!”说完,
狠狠摔上门,脚步声噔噔噔远去。林薇看着她的背影,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替她存着?
不过是缓兵之计。这一世,她不仅要夺回属于原主的一切,
还要让张翠花一家为虐待原主的行为付出代价!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瘦得只剩皮包骨,
掌心布满老茧和冻疮,指缝里还嵌着泥垢。原主的身体太弱了,必须先养好身子,
而她随身携带的急救包穿越时竟奇迹般跟着来了,藏在炕席下,
里面有压缩饼干、消炎药和几根银针,这便是她眼下最大的依仗。
肚子传来一阵尖锐的饥饿感,林薇才想起原主已经两天没正经吃饭了。她在屋里翻了翻,
灶台上只有半碗发馊的玉米糊糊,缸里连一粒米都没有。“真是穷得叮当响。
”林薇叹了口气,拿起急救包,取出一小块压缩饼干,小口小口地嚼着。
压缩饼干的麦香在嘴里散开,驱散了些许饥饿。她知道在这个缺医少药、物资匮乏的年代,
她的战地医术和急救包,将是她安身立命的最大资本。“小薇,在家吗?
”是王大娘的声音。林薇赶紧去开门:“大娘,您有事吗?”王大娘看着她苍白的脸,
还有额角没消的淤青,心疼地叹了口气:“刚才我听见翠花在里头吵,她又欺负你了?
你这孩子,怎么不跟我说呢?”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薯,塞到林薇手里,“拿着,
刚蒸好的填填肚子。”林薇看着手里还热乎的红薯,眼眶一热。原主在这世上没什么亲人,
王大娘是少数对她好的人。她攥紧红薯,轻声说:“谢谢大娘,我以后不会再让她欺负我了。
”王大娘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让她小心张翠花,才离开。林薇拿着红薯回到屋里,
坐在炕沿上,小口小口地吃着。红薯的香甜在嘴里散开,驱散了些许饥饿和寒意。
她知道在这个年代,想要立足光靠硬气还不够,得有能安身立命的本事。
她前世是中西医结合的战地军医,医术就是她最大的底气。或许她可以从行医开始,
既能帮人也能攒点钱,摆脱现在的困境。想到这里,林薇的眼神亮了起来。不管前路多难,
她都要好好活下去,替原主活出个人样来!2公社**,
初遇军官第二天一早林薇揣着烈士证明和原主藏在炕席下的半本中医笔记,往公社赶。
十多里路她走得气喘吁吁,单薄的旧棉袄根本挡不住寒风,脸和手冻得通红,每走一步,
脚上的旧布鞋都磨得脚底生疼。红旗公社的砖瓦房在一片土坯房里格外显眼,
门口挂着“红旗公社”的木牌子,几个穿着干部服的人正围着一张桌子讨论事情。
林薇深吸一口气,走到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进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林薇推开门进去,屋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洗得发白的干部服,
正在看文件。他抬头看向林薇,眉头皱起:“你是哪个大队的?有什么事?”“同志您好,
我是红旗生产大队的林薇。”林薇把烈士证明递过去,声音因寒冷和虚弱有些发颤,
却异常坚定,“我爹娘是烈士,我的抚恤金被我婶子张翠花霸占了,她还长期虐待我,
昨天差点把我打死。”她掀起额前的碎发,露出青肿的伤口,
又挽起袖子胳膊上的新旧伤痕触目惊心。男人叫**,是公社民政干部。
他接过证明仔细看了看,脸色缓和了些,指了指对面的板凳:“烈士遗孤啊,坐吧慢慢说。
”林薇坐下,
把张翠花怎么霸占抚恤金、怎么不给她饭吃、怎么动辄打骂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最后补充道:“我爹娘留下的抚养费,足够我生活,可她把钱都给她儿子攒着娶媳妇,
却让我挨饿受冻。”话音刚落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张翠花带着她男人林建军闯了进来。
林建军是原主的叔叔,平时懦弱无能却事事听张翠花的。“李同志,你别听这丫头胡说!
”张翠花一把抢过话头,哭天抢地,“我们好心收留她,给她吃给她穿,
她倒好还想污蔑我们!这抚恤金是我替她存着,她年纪小,手里有钱容易学坏!
”林建军也跟着帮腔:“是啊李同志,小薇年纪小不懂事,我们都是为了她好。
”林薇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心里一紧却立刻冷静下来:“为了我好?那你说说,
我昨天为什么会被打得头破血流?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是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
”她从口袋里掏出原主的半本中医笔记,“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笔记,
里面夹着我爹娘寄钱的汇款单存根,每个月十块,从来没断过,足够我吃细粮了!
”**接过笔记,果然在里面找到几张泛黄的汇款单,日期正好对应到原主父母牺牲前。
他脸色一沉,看向张翠花:“张翠花,林薇说的是不是真的?”张翠花眼神躲闪,
还想狡辩:“那、那钱都花在她身上了……”“花在我身上?”林薇冷笑,
“你儿子张强天天吃白面馒头,我却连粗粮都吃不饱,这就是花在我身上?
”周围已经围了几个公社干部,都对着张翠花指指点点。**一拍桌子:“简直不像话!
烈士为国家牺牲,他们的遗孤你们也敢虐待?现在立刻把抚恤金还给林薇,
不然我就按侵占烈士财产、虐待烈士遗孤处理,送你们去批斗!”张翠花吓得脸都白了,
批斗的滋味她可不想尝。林建军也慌了,拉了拉张翠花的胳膊:“快、快把钱拿出来。
”张翠花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狠狠摔在桌上:“都在这儿了,一百二十块,
一分不少!”林薇拿起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皱巴巴的纸币,还有二十斤粮票。
她数了数确实是一百二十块,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以后不准再找林薇的麻烦,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虐待她,我饶不了你们!”**又狠狠训了他们一顿,才让他们走。
张翠花和林建军灰溜溜地离开后,**对林薇说:“小薇,你一个姑娘家在村里住不安全。
公社卫生院最近缺人,你要是懂医术就能去当临时工,每个月二十块工资,三十斤粮票,
怎么样?”林薇眼睛一亮,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连忙说:“李同志,我懂!我娘是中医,
我跟着她学过针灸、号脉,还学过西医的包扎、消毒,战地急救也会!
”她特意强调了战地急救,这是她的独特优势。“哦?还懂战地急救?
”**有些惊讶,“那正好,下午你就去卫生院找王院长,就说是我介绍的。
”林薇连忙道谢,转身走出办公室。刚到公社大院门口,就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
她踉跄了一下,手里的布包掉在地上,纸币和粮票散了一地。“对不起,对不起!
”林薇连忙弯腰去捡。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捡起散落的钱票。那只手很大,
掌心带着厚厚的茧子,指腹有明显的枪茧。林薇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男人穿着橄榄绿的军装,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如松,军装上的纽扣擦得锃亮,
领口别着一枚红五星。他脸上线条硬朗,眼神锐利如鹰,
却在看到她额角的伤口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小心点。”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
像冬日里的暖阳。“谢谢同志。”林薇接过钱票,脸颊有些发烫,连忙把布包收好。
男人点点头没再多说,径直走进了公社办公室。林薇看着他的背影,
注意到他军装的肩章是一杠三星,是个连长。寒风卷着地上的枯叶掠过脚边,
她拢了拢洗得发白的旧棉袄,领口磨破的边缘蹭着下巴,却莫名觉得心里暖了些。
这个年代的军人总带着一种历经风雨沉淀的沉稳,像冬日里的老松树让人安心。
她转身往卫生院走脚下的旧布鞋踩过结了薄冰的路面,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手里的布包被攥得更紧,那沓皱巴巴的纸币和粮票,是她摆脱张翠花控制的第一步,
也是她在这个陌生年代扎根的底气。公社卫生院是栋两层青砖房,
墙面上刷着“为人民服务”的红色标语,门口挂着的木制招牌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林薇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争执声。“王院长,这丫头才多大?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
哪会看病?别到时候治坏了人,咱们卫生院担不起责任!”一个尖利的女声传来。
林薇推开门,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叉着腰,
对着办公桌后的中年男人说话。中年男人就是王院长,他手里拿着**写的介绍信,
眉头皱得紧紧的。“刘姐,李同志特意推荐的,说她懂中西医还会战地急救,
咱们卫生院现在缺人,总得给年轻人个机会。”王院长无奈地说。
被称作刘姐的老护士转头看见林薇,眼神里的怀疑更重了:“就你?还战地急救?
我看你连止血带都不会绑吧?”林薇没急着辩解,只是走到王院长面前,轻声说:“王院长,
我知道您和刘姐担心,我可以先帮忙打下手,要是我做得不好,您再让我走。
”王院长看着她平静的眼神,又想起**说的“战地急救”,点了点头:“行,
那你先留下,跟刘姐学习配药、包扎,今天先熟悉环境。”刘姐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里屋,
显然还是不认可。林薇没在意,跟着王院长熟悉卫生院:一楼是门诊和药房,二楼是病房,
总共只有三张病床,药柜里的药品更是少得可怜,大多是退烧药和消炎药,
连青霉素都要凭处方才能领。她正跟着王院长整理药材,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村民背着个孩子闯了进来:“王院长!快救救我家娃!他掉进冰窟窿了,现在烧得厉害,
还抽风!”王院长赶紧迎上去,只见孩子脸色发紫,嘴唇干裂,浑身滚烫,
每隔一会儿就抽搐一下,牙关咬得紧紧的,再晚一步可能就会烧坏脑子。“快抬到病床上!
”王院长一边吩咐,一边去拿体温计,“刘姐,把退烧药拿来!”刘姐慌慌张张地去拿药,
却哭丧着脸跑回来:“院长,退烧药只剩最后一支了,还是过期的!”孩子父亲一听,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院长,您救救我娃啊!我就这一个儿子!
”王院长急得满头大汗,他擅长的是中医,对付这种急症需要中西医结合,可现在没退烧药,
光靠针灸和中药,效果太慢了。“让我试试。”林薇突然开口。
刘姐立刻反驳:“你别瞎捣乱!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林薇没理会她,走到病床边,
先摸了摸孩子的颈动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瞳孔,冷静地说:“高烧惊厥,先物理降温,
再用针灸止抽,最后用中药退烧。王院长,您能帮我准备艾草、生姜和银针吗?还有,
麻烦烧一锅开水。”王院长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刘姐,快准备!
”刘姐不情不愿地去准备东西,嘴里还嘟囔着:“要是治坏了,我可不负责任。
”林薇没心思跟她计较,先把孩子的棉袄解开,
用蘸了温水的毛巾擦拭他的额头、腋窝和腹股沟。这是战地急救里常用的物理降温法,
能快速带走热量。然后接过王院长递来的银针,
在孩子的人中、合谷、太冲三个穴位快速扎下,手法又快又准,连王院长都忍不住点头。
“按住他的手脚,别让他乱动,以免银针移位。”林薇叮嘱孩子父亲,又转身去熬中药。
她根据孩子的症状,用麻黄、杏仁、石膏配了一副清热退烧的方子,还特意加了一味生姜,
既能散寒,又能防止孩子喝药后腹泻。半个时辰后,中药熬好了,
林薇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喂下去。又过了一个小时孩子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抽搐也停了,
慢慢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喊了一声:“爹……”孩子父亲激动得泪流满面,
拉着林薇的手不停道谢:“林大夫,谢谢您!您真是活菩萨!”刘姐站在一旁,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再也说不出质疑的话。王院长拍了拍林薇的肩膀:“小薇,好样的!
你这战地急救的法子,真是救了急!”林薇笑了笑:“都是应该的,王院长。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跑进来,对林薇说:“林大夫,你快别高兴了,张翠花在村里到处说你,
说你是靠勾引公社干部才进的卫生院,还说你根本不会看病,刚才那孩子是自己好的!
”林薇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没想到张翠花这么阴魂不散,竟然开始散播谣言毁她名声。
她深吸一口气,对村民说:“谢谢叔告诉我,我知道了。”等村民走后,
王院长安慰她:“小薇,别跟她一般见识,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是靠真本事救了人。
”林薇点点头,心里却没那么轻松。张翠花的谣言要是传开,不仅会影响她在卫生院的工作,
还会让她在村里抬不起头。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动应对,必须主动出击,
让张翠花为她的谣言付出代价。3医术获认可,
打脸嚼舌根第二天林薇就穿上了卫生院给的白大褂,正式上班了。她被分配到门诊室,
帮忙给病人量体温、包扎伤口,有时候也会给王院长打打下手。林薇做事认真,手法熟练,
对病人也很有耐心,没过几天卫生院的医生和病人就都喜欢上了这个年轻的姑娘。这天上午,
卫生院来了个急症病人。是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一直发高烧浑身抽搐,
村里的赤脚医生没办法,只能把他送到公社卫生院。王院长给小男孩检查了一下,
眉头皱得紧紧的:“高烧四十度,还抽风,得赶紧退烧,不然会烧坏脑子的!
”可卫生院的退烧药不多了,只剩下几支青霉素,可小男孩对青霉素过敏不能用。
几个医生急得团团转,病人家属更是哭得死去活来。“王院长,让我试试吧。
”林薇突然开口。王院长愣了一下:“你有办法?”“嗯。”林薇点点头,“我会针灸,
还能配点中药,中西医结合,应该能退烧。”病人家属一听,连忙抓住林薇的手:“姑娘,
你要是能治好我儿子,我给你磕头了!”林薇赶紧扶起她:“大娘,您别这样,我会尽力的。
”王院长犹豫了一下,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让林薇试试。他给林薇腾出一张病床,
又让护士准备好针灸用的银针和中药。林薇先给小男孩做了物理降温,
用酒精擦拭他的额头、腋窝和腹股沟,然后拿出银针,
在他的合谷、曲池、大椎等穴位上扎了下去。她手法精准,动作熟练,看得王院长连连点头。
扎完针,林薇又配了一副退烧的中药,让护士煎好给小男孩灌下去。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林薇一直守在小男孩身边,每隔半小时就给他量一次体温,观察他的情况。
病人家属也一直守在旁边,紧张得不敢眨眼。下午两点多,小男孩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抽搐也停了,慢慢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喊了一声:“娘……”“哎!我的儿!
”病人家属激动地抱住小男孩,眼泪止不住地流,然后又跪在地上给林薇磕头,
“谢谢姑娘,谢谢你救了我儿子!”林薇赶紧把她扶起来:“大娘,您别客气,
这是我应该做的。”王院长走过来,拍了拍林薇的肩膀:“小薇,你真是好样的!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医术这么好!”其他医生也纷纷称赞林薇,说她救了小男孩一命。
林薇很开心,她知道自己的医术终于得到了认可。可就在这时,
卫生院门口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哼,什么医术好?我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个毛丫头片子,还敢给人治病,要是治死了人谁担得起责任?”林薇抬头一看,是张翠花!
她怎么会来这里?张翠花双手叉腰,走进卫生院,指着林薇说:“大家别被她骗了!
她以前就是个病秧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可能会治病?我看她就是想在卫生院混工资,
你们可别被她忽悠了!”病人家属一听,脸色立刻变了,看着林薇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
林薇冷笑一声:“张翠花,你又来***什么?我能不能治病,你说了不算,
病人说了才算!刚才我救了这个小男孩,你没看见吗?”“我看见了又怎么样?
”张翠花梗着脖子,“说不定是这孩子自己好的,跟你没关系!你要是真有本事,
怎么不把自己的病治治?以前还不是天天病恹恹的?”“我以前病恹恹的,
还不是被你虐待的?”林薇毫不示弱,“你霸占我的抚恤金,不给我饭吃,还经常打我,
我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现在**自己的本事在卫生院上班,你又来嫉妒,想毁我的名声,
你安的什么心?”周围的病人和医生都听明白了,原来张翠花是林薇的恶婶子,
以前经常虐待林薇,现在看到林薇过得好了,就来捣乱。“原来是这样啊,这婶子也太坏了!
”“就是,人家姑娘靠本事吃饭,她还来造谣,真是没良心!”“我看她就是嫉妒,
自己没本事,还见不得别人好!”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指责张翠花。
张翠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可又说不出话来。病人家属走到张翠花面前,
冷冷地说:“你给我闭嘴!要是没有林姑娘,我儿子就危险了,你要是再敢污蔑林姑娘,
我对你不客气!”张翠花被病人家属的气势吓到了,又看到周围的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她,
只能灰溜溜地走了。看着张翠花的背影,林薇松了口气。这次不仅治好了病人,
还打脸了张翠花,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真是大快人心!王院长看着林薇,
满意地说:“小薇,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你的医术大家都看在眼里,以后好好干,
肯定有出息!”林薇点点头,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在卫生院好好干的决心。她要靠自己的医术,
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让那些欺负过原主的人都后悔!4谣言破局,
再遇解危机第二天林薇刚到卫生院,就发现门诊室外围了不少村民,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眼神里带着怀疑。显然,张翠花的谣言已经传开了。刘姐站在药房门口,看着林薇,
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我说什么来着?刚上班就惹这么多闲话,还是早点走算了。
”林薇没理她,径直走到门诊室坐下,拿出原主的中医笔记,认真地看了起来。
她知道现在说再多都没用,只有用医术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没过多久,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卫生院,是昨天高烧还抽搐的孩子的母亲,她手里提着一篮子鸡蛋,
走到林薇面前,把篮子递过去:“林大夫,昨天谢谢你救了我家娃,这鸡蛋你收下,
补补身子。”林薇连忙推辞:“大娘,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必须收下!
”大娘把篮子塞到林薇手里,又转身对围观的村民说,“大家别听张翠花瞎胡说!
昨天我家娃都快不行了,是林大夫用银针和中药救回来的,要是没有林大夫,我家娃就没了!
张翠花就是见不得林大夫好,她霸占林大夫的抚恤金,还虐待她,现在又造谣,
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村民们一听,议论声更大了。有人说:“我就说张翠花不是好人,
以前就经常打林薇。”还有人说:“林大夫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好的医术,真是难得。
”就在这时,张翠花突然闯了进来,指着孩子母亲骂:“你少在这里***!
我什么时候虐待林薇了?我那是为她好!”孩子母亲也不示弱:“为她好?你让她吃馊糊糊,
自己儿子吃白面馒头,这叫为她好?你霸占她的抚恤金,这叫为她好?
”张翠花被问得说不出话,只能撒泼:“我不管!林薇就是靠关系进的卫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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