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岑灵,一个只想安安静静做设计的社恐。被房东阿姨逼着去相亲,结果遇上个奇葩。
对方叫高晟,一个年薪百万的公司老板,鼻孔朝天,开口就是钱。
他说:“你那工作室能挣几个钱?辞了,我养你。”他说:“女人嘛,
最大的价值就是结婚生子,照顾好家庭。”我没吵,也没闹。我只是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
给他仔仔细细算了一笔账。一笔关于“全职太太”这个岗位,到底值多少钱的账。他听完,
脸都绿了,摔门而去。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他开始用他的人脉,疯狂打压我的工作室,抢我的客户,断我的原料。想逼我走投无路,
回头去求他。他大概不知道。他拼了命想攀上的那个投资圈大佬,是我最忠实的客户。
他费尽心机想见到的那个神秘设计师“C”,就是我。他更不知道,
当他在酒会上对我百般羞辱时,他自己的商业帝国,已经开始从地基一寸寸崩塌。
1.奇葩相亲会,他说我养你张阿姨把第十个微信推给我的时候,
我正在给一颗哥伦比亚祖母绿画设计稿。她说:“小岑啊,这个真的好,真的!年薪百万,
有车有房,自己开公司,绝对的潜力股!”我手上没停,回了句:“阿姨,忙。
”“再忙也得解决终身大事啊!你就当给阿姨个面子,去见见,不喜欢就当多认识个朋友嘛!
”张阿姨是我的房东,人挺好,就是过分热衷于拉郎配。我看着画稿上那抹深邃的绿色,
叹了口气。行吧,就当是出门采风了。约在一家死贵的西餐厅。我到的时候,
那个叫高晟的男人已经在了。坐姿很板正,西装笔挺,手腕上那块表闪着光。看见我,
他没站起来,只是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岑**?比照片上看着……居家一点。
”我听懂了,意思就是没照片好看。我拉开椅子坐下,把菜单推给他:“高先生,你点吧,
我随意。”“不用了,我已经点好了。”他招手叫来服务员,“可以上了。”我有点意外,
他连问都没问我的口味。“我不喜欢在吃饭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解释道,“效率最重要。”菜很快上来了,一份惠灵顿牛排,一份黑松露意面。
他给我切了一小块牛排,推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尝尝,这里的牛排不错。”那语气,
不像是在分享,更像是在赏赐。我没动,拿起叉子卷了口意面。“岑**是做设计的?
”他开始盘问。“嗯,珠宝设计,自己开了个小工作室。”“哦,小打小小闹。”他点点头,
像是做了个总结,“一个月能挣多少?够交房租吗?”这话问得,我差点把意面喷出来。
我放下叉子,看着他:“还行,养活自己没问题。”“女人嘛,不用那么辛苦。
”他喝了口红酒,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你那个工作室,我看就别开了。”我眉头一挑。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确,”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我们要是成了,你就把工作室关了,安心在家做全职太太。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全职太太?”“对。”他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的事业正处在上升期,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你负责把家里打理好,照顾好我,
以后再照顾好我们的孩子。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他顿了顿,抛出他自以为的王炸,
“我年薪百万,养你,绰绰有余。”空气安静下来。我能听见邻桌刀叉碰撞的轻响,
还有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优越感。
仿佛“我养你”这三个字,是什么无上的荣光,我应该立刻感恩戴德,涕泗横流地答应他。
我盯着他那张写满“自信”的脸看了几秒钟。然后,我笑了笑。“高先生,
你知道‘养’一个人,需要多少成本吗?”他愣了一下,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什么成本?
不就是一日三餐,买买衣服包包吗?这些钱,我出得起。”“不不不,你误会了。
”我摇摇头,从包里拿出手机。“我说的不是这些消费品。我说的是,一个‘全职太太’,
她所提供的劳动,如果换算成市场价值,到底值多少钱。”他的表情有点古怪,
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这种“小事”。我没理他,
自顾自地打开了手机上的计算器。“我们来算一笔账吧。”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着,
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在此刻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而他不知道,
这清脆的响声,即将敲碎他那可笑的自尊心。2.按下计算器,
我教你做人高晟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对我的行为很不解,甚至有点不耐烦。“岑**,
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讨论这种问题……”“有必要。”我打断他,抬起头,
冲他露出一个非常职业的微笑,“非常有必要。毕竟,婚姻也是一种契约关系,不是吗?
既然是契约,那我们就得把权责和价值都理清楚。”他被我噎了一下,没再说话,
只是抱着手臂,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我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开始一项项地列举。“首先,是***。按照我们这个城市的市场价,一个有经验的保姆,
负责一日三餐、家庭清洁、采买,一个月至少要8000块,对吧?我们就算8000。
”我在计算器上按下了“8000”。“其次,育儿。如果你想要孩子,
那就需要一个育儿嫂。24小时待命,
负责孩子的喂养、洗护、早期智力开发、疾病预防护理,这个价格更高,市场价起步1万5,
我们取个中间值,就算1万8吧。”“8000+18000”。“孩子上学后,
还需要***。负责辅导作业,培养兴趣爱好,关注心理健康。请个好点的一对一老师,
一个小时500块不多吧?一天算两小时,一个月就是3万。当然,全职妈妈是全天候辅导,
我们打个折,也算1万5好了。”“+15000”。“还有,家庭资产管理。
帮你打理财务,规划投资,处理各种水电煤、保险、人情往来。
这相当于一个理财顾问加私人助理。我们这个级别,一个月给1万不算多吧?
”“+10000”。“哦,对了,还有司机。接送你上下班,接送孩子上学放学,
随时待命。请个专职司机,月薪8000要吧?”“+8000”。我每说一项,
高晟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他想开口反驳,但似乎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因为我说的每一项,
都是有市场价格依据的,甚至还说得相当保守。我没停,继续往下说。“最重要的一项,
是情绪价值和生理需求。这个比较特殊,是情感劳动,很难量化。但它确实存在,
一个体贴的、能给你提供情绪支持的伴侣,能在你疲惫时安慰你,在你失意时鼓励你,
在你压力大时帮你排解。这种价值,在高端的心理咨询服务里,一个小时收费2000起步。
我们就友情价,一个月算你2万好了。”“+20000”。我说完,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上面显示着一串数字。“好了,高先生,我们来算一下总和。”我按下了等于号。
“8000+18000+15000+10000+8000+20000=79000。
”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一个月,7万9千块。
这还是税后。一年下来,就是94万8千。”我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高先生,你刚才说你年薪百万。请问,是税前还是税后?如果扣除五险一金和个人所得税,
再减去你自己的日常开销、应酬、车贷房贷,剩下的钱,
你确定……养得起我这个‘全职太太’吗?”整个餐厅仿佛都安静了。高晟的脸,
已经从刚才的铁青,变成了猪肝色。他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年薪百万”,在我这个计算器面前,被碾得粉碎。
他那句轻飘飘的“我养你”,变成了一个无比沉重、无比讽刺的笑话。周围几桌的人,
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感受到了那些目光,脸涨得通红,
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你……”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庸俗!拜金!”他似乎只能想出这些词来攻击我。我笑了。“高先生,到底是谁庸俗?
是谁一开口就问我挣多少钱,是谁想用钱来圈养一个人的全部价值?”我站起身,
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放在桌上。“这顿饭,我AA。你的牛排,你自己慢慢享用。
”说完,我拿起包,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一声杯子被重重放在桌上的巨响。我没回头。
走出餐厅,外面的空气清爽多了。我拿出手机,给张阿姨发了条微信。“阿姨,
我和高先生不合适。以后这种,别再介绍了。”然后,我把他和张阿姨的微信,都拉黑了。
我以为,这场闹剧到此为止。我还是太天真了。我低估了一个男人自尊心被碾碎后,
会变得多么阴暗和扭曲。3.消失的订单,他的报复生活很快回到了正轨。那场奇葩的相亲,
像个不好笑的段子,被我抛在了脑后。工作室接了一个大单子。
是给一个新晋的奢侈品电商平台“奢品阁”设计一个系列的开业珠宝。对方要求很高,
预算也给得足。我和团队的小伙伴熬了好几个通宵,总算赶在截止日期前,
交出了第一版设计稿。对方市场部的总监,一个叫莉莉的女人,对我们的设计赞不绝口。
她在电话里说:“岑老师,您的设计太惊艳了!我们老板看了都说好,就按这个方向走,
绝对能爆!”我松了口气,团队里一片欢呼。这单要是做成了,
我们工作室未来一年的运营资金都不用愁了。可就在我们准备和对方签正式合同的时候,
出事了。莉莉的电话打过来,语气没了之前的热情,变得支支吾吾。“那个……岑老师,
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边……合作可能要暂停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暂停?为什么?
是设计稿有什么问题吗?”“不是不是,设计稿没问题,我们非常满意。
”莉莉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躲着什么人,“是……是我们老板的意思。他说,
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方。”“你们老板?”我更糊涂了,“他之前不是还说很满意吗?
”“唉,一言难尽。总之,岑老师,这次真的对不住了。您的设计我们不会用的,您放心。
”说完,她就匆匆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工作室里,
助理小雅和设计师阿哲还一脸兴奋地在讨论庆功宴去哪吃。看着他们年轻的脸,
我实在说不出“订单黄了”这四个字。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遍遍地回想整件事。
太蹊跷了。一切都顺利得不行,怎么会临门一脚出了问题?唯一的变数,
就是对方那个从未露面的“老板”。我给闺蜜萧桃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萧桃是个雷厉风行的财经记者,嗅觉比狗还灵敏。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突然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没有啊,
我天天工作室和家两点一线,社恐一个,能得罪谁?”“你再仔细想想。
”萧桃的声音很严肃,“这种临门一脚釜底抽薪的搞法,不像是商业竞争,倒像是私人恩怨。
对方宁可耽误自己的项目上线,也要搞你,说明他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出口气。
”出口气……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涨成猪肝色的脸。高晟。不会这么巧吧?
我把上次相亲的事跟萧桃学了一遍。萧桃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我就知道是这种心胸狭窄的凤凰男!他当时没掀桌子,就是憋着劲儿想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呢!
你等着,我帮你查查这个‘奢品阁’是什么来头。”挂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
心里一阵发冷。如果真的是他,那事情就麻烦了。他自己开公司,在商场上有点人脉,
想要为难我一个小工作室,简直太容易了。果然,没过多久,萧桃的电话就回过来了。
“查到了。‘奢品阁’这个项目,背后的投资方之一,就是高晟的公司。虽然他不是大股东,
但话语权不小。搅黄你一个合作,对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真的是他。
一股恶心和愤怒涌上心头。就因为一场不愉快的相亲,就因为他可笑的自尊心受了挫,
他就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毁掉我和我团队几个月的心血?“不仅如此,
”萧桃的声音更凝重了,“我还打听到,他不光是搅黄了你这个单子。他还放话出去了,
说你的工作室设计能力不行,人品也有问题。你合作的几个原料供应商,
最近是不是也开始找借口拖延供货了?”我心里一惊。确实。
最近有两个合作了很久的供应商,都说海外矿区出了问题,原料要晚两个月才能到。
当时我还信了,现在想来,哪有那么巧的事。这是要从根本上断了我的生路。
助理小雅敲门进来,脸色惨白。“岑姐,不好了。我们给‘星辰珠宝’做的那个联名系列,
他们……他们突然说我们的设计***,要跟我们解约,还要我们赔偿违约金!”“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那个设计是我原创的,每一个细节都经得起推敲,怎么可能抄袭?
“他们发了律师函过来,说我们的一个设计元素,和国外一个独立设计师的作品很像。
”小雅的声音都快哭了,“可是那个设计师的作品,上个星期才发布,我们的设计稿,
一个月前就给他们了啊!”我明白了。这是栽赃陷害。他们拿了我的设计稿,
找人做了个相似度很高的作品,抢先在国外发布。然后再反过来,告我抄袭。
好一招贼喊捉贼。高晟,你真是好样的。你不是想玩吗?行。我陪你玩到底。
4.幕后的黑手,我找到你了我让小雅先别慌,
把律师函和对方所谓的“抄袭证据”都发给我。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两张设计图。一张是我的,
一张是那个所谓的“国外独立设计师”的作品。
构图、元素、甚至是一些非常细微的弧度处理,都惊人地相似。对方做得非常专业,
如果不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可能都会被骗过去。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打压了。
这是要彻底毁了我的名声,让我在设计圈永世不得翻身。我关掉电脑,拿起外套。“岑姐,
你去哪?”小雅担心地问。“去找个朋友。”我没说的是,
我要去找一个很多年没动用过的“朋友”。我打车来到一个老旧的居民区,
走进一栋不起眼的单元楼。上了三楼,敲开一扇门。开门的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
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一件印着代码的恤。他叫阿哲,不是我工作室那个设计师阿哲。
他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一个计算机天才,也是我曾经的“黑客”搭档。毕业后,
他进了***部门,后来又嫌约束太多,自己出来开了个网络安全公司。“哟,稀客啊,
‘C’大师。”阿哲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打招呼。“C”是我以前在网络上的代号。
“少废话,借你设备用一下。”我挤进门。屋里堆满了各种服务器和电子设备,
屏幕上的代码像瀑布一样流动。“又惹上什么麻烦了?”他给我倒了杯水。“遇上个疯狗。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阿哲听完,吹了声口哨:“够狠的啊。想查什么?
”“帮我查三件事。”我坐在一台电脑前,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起来。“第一,
那个所谓的‘国外独立设计师’,我要他全部的资料。第二,
‘星辰珠宝’和高晟公司之间的资金往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要‘奢品阁’那个项目的所有内部邮件和会议纪要。”阿哲挑了挑眉:“胃口不小啊。
不过,我喜欢。”他坐到我旁边,打开另一台电脑。我们俩,一个负责攻破防火墙,
一个负责数据分析。曾经的默契又回来了。键盘的敲击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像一场密集的雨。我们忙了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时候,阿哲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搞定。”他把一份整理好的文件传到我电脑上。“你猜怎么着?
那个所谓的‘国外设计师’,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他的社交账号是上个星期才注册的,
发布作品的网站是个皮包网站,服务器地址就在高晟公司的隔壁楼。基本上可以确定,
就是高晟找人做的局。”这在我的意料之中。“‘星辰珠宝’那边呢?”“那就更有意思了。
”阿哲指着屏幕上的一张资金流向图,“高晟的公司,半个月前,
给‘星辰珠宝’老板的小舅子开的公司,注入了一笔五百万的‘投资’。你说巧不巧?
”我冷笑一声。原来如此。金钱开道,威逼利诱,他倒是把商场上那套玩得挺溜。
“最精彩的在这儿。”阿哲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奢品阁’的内部邮件。你看看这个。
”我点开邮件。发件人,高晟。收件人,‘奢品阁’项目负责人。邮件内容很简单,
只有一句话。“无论如何,终止与岑灵工作室的合作,否则,后果自负。”下面,
还有几份会议纪要。其中一份,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讨论用“抄袭”的手段来对付我。
高晟在会议上说:“对付这种女人,就不能心软。一次就要把她打死,
让她这辈子都爬不起来。让她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我看着屏幕上的那些字,
手指一点点收紧,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好。好一个“后果自负”。
好一个“打死爬不起来”。高晟,你成功地把我激怒了。
我把所有证据都拷贝到我的加密U盘里。“谢了,阿哲。”我站起身。“这就走了?
不睡会儿?”“不了,赶着去送一份大礼。”阿哲看着我,
嘿嘿一笑:“需要我帮忙把这些东西‘不小心’泄露给媒体吗?”我摇摇头。“不用。
”“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的,不是让他身败名裂。”“我要他,
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东西,一点一点,被我亲手捏碎。”我走出阿哲家,天已经大亮。
阳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疼。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电话接通了。
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点笑意的男声。“喂,小岑?真是难得啊,你居然会主动联系我。
”“周先生,”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5.鸿门宴请柬,你想看我求饶?就在我拿到证据的第二天,
我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邀请。是一张烫金的请柬,来自“奢品阁”项目组。
邀请我参加他们举办的行业酒会。我看着请柬上那个龙飞凤凤舞的签名——高晟。笑了。
这算是,打了我一巴掌,又给我递了颗糖?不对。以他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萧桃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你收到请柬了?千万别去!
这孙子没安好心!他现在把你订单搅黄了,又用抄袭的事搞你,
圈子里肯定已经有风言风语了。他这时候请你过去,就是想当众看你笑话,逼你低头求他!
”“我知道。”“知道你还想去?”萧桃的声音都拔高了。“为什么不去?”我反问,
“他戏台子都搭好了,我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他一番‘美意’?”“你疯了?
你现在过去就是自取其辱!”“小桃,”我打断她,“放心吧。谁羞辱谁,还不一定呢。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张请柬,眼神冷了下来。你想看我走投无路的样子?
你想看我低声下气地求你?你想在所有人面前,把我踩在脚下,来满足你那点可悲的虚荣心?
高晟,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根本不知道,你亲手递过来的这张请柬,不是我的催命符。
是你的。酒会定在周五晚上,市中心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我到的时候,
宴会厅里已经衣香鬓影,人声鼎沸。都是时尚圈和投资圈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长裙,没戴任何首饰,素着一张脸,混在人群里,毫不起眼。
高晟是今晚的焦点之一。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端着酒杯,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
意气风发。他很快就发现了我。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轻蔑,然后端着酒杯,朝我走了过来。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人,看样子是他的生意伙伴。“哟,这不是岑**吗?没想到你真的敢来。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立刻,好几道目光聚集到了我身上。
有好奇,有同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看来,我“得罪”了高晟,被整个行业封杀的流言,
已经传遍了。我不动声色,端起一杯香槟:“高先生邀请,我当然要来。”“哈哈,
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他大笑起来,然后对身边的人介绍,“给各位介绍一下,
这位是岑灵**,一个……很有个性的设计师。
”他特意在“很有个性”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他身边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立刻会意,
阴阳怪气地说道:“哦?就是那个听说被‘星辰珠宝’告抄袭的设计师?胆子不小啊,
这种场合也敢露面。”“小林,别这么说。”高晟假惺惺地摆摆手,“年轻人嘛,
犯点错很正常。知错能改,还是有好机会的。岑**,你说是不是?”他盯着我,
眼神里的压迫感十足。他在等。等我服软,等我开口求他。只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说一句软话,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甚至懒得跟他演戏。我没理他,转头看向他身边那个姓林的男人。“这位先生,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法院还没判,谁告诉你我抄袭了?”姓林的男人愣住了,
没想到我敢当面顶撞。高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岑灵,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天给你个机会,
是想给你留点体面。你要是再这么不识抬举……”“不识抬举,又怎么样呢?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他们大概没见过,一个被传“封杀”的小设计师,敢这么跟项目投资人正面硬刚。
高晟的脸上彻底挂不住了。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岑灵,
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申城混不下去?”“我信。”我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
“不过,在你让我混不下去之前,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你什么意思?
”我没回答他。因为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中式盘扣上衣,
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全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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