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嘻嘻    更新时间: 2025-06-28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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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老婆以存生育基金为名绑定了我所有银行卡,每周只给100块供我花销。

嘴上说现在情况特殊,要我们的小家努力。

可是那100块的纸币,连坐地铁都不够,更别提吃饭,我常常饿晕在办公桌前。

向老婆申请多给些钱时,换来的却是她冰冷的质问:

“你还敢坐地铁?怎么,你是没有腿吗?”

“现在是特殊时期,你怎么还敢这么大手大脚?等你没钱吃饭我才不会管你!”

我没有办法,只得白天上班,晚上跑外卖为自己挣口粮钱。

我以为老婆把钱看着么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终于,我的公司签了笔大合同。

我却饿出了胃病,向老婆申报医药费迟迟得不到回应,只好在医院打止痛针。

却因为给的是假币,被保安按在地上痛殴一顿。

我擦干眼泪,打开薄薄的钱夹,却发现剩下的钱全被换成了练功钞。

下一秒,家里的男保姆发了暧昧的床照:

“姐姐说二十岁就得有些奢侈品傍身,本来还担心定制的宝石内裤有点贵,但是姐姐直接给我拿下了,好爱姐姐!”

内裤边上的奢侈品logo刺痛我的眼。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

在与客户的酒局上,我刚敬上一杯酒,胃痛就猛地袭来。

同事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到医院,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

我无措地摸了把裤兜,软着声音给老婆打电话,但是那边的声音却冰冷无比:

“胃痛忍忍不就过去了?做什么手术!”

“医院就是个销金窟,赶紧滚出来吃点止痛药忍忍得了!”

江芷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同事们都一脸尴尬地看着我。

我强忍着胃痛开口:

“不是的老婆,医生说我胃出血很严重,实在不能再拖了...”

江芷嗤笑一声: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的命能比房子车子还值钱啊?别瞎折腾钱,赶紧滚回来!”

刚刚签到大单的喜悦早就被扑灭,随之而来的是心中的刺痛。

我什么痛到声音都听不清楚了,浑身冷汗涔涔:

“护士把手术室都准备好了,老婆就这一次,等我手术做完了一定好好工作...”

“呵呵,你随便吧,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交费。”

说罢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她的冷笑让我心里惶恐不安。

护士朝我翻了个白眼:

“这位病人,您可别晕在这里啊?实在没钱的话给你打两针止痛。”

她的大叫让我脸色发红。

两针下去,我才稍稍好了些。硬撑着站起来,去窗口缴费。

之前跑外卖还挣了一些钱,应该够付这两针。

下一秒,护士的尖叫把我钉在原地:

“你敢用假币糊弄我们!”

2

我手一抖,薄薄的钱夹顿时掉在了地上。

里面的钱上赫然印着:“点钞练功技术比赛专用券”。

保安把我死死按在地上。

左右开弓,打了我好几个巴掌:

“亏我看你人模狗样,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同事们都站得远远地,怯怯私语:

“组长可真抠门,他整这一出不会是想要咱们帮忙凑钱吧?”

“赊账赊到医院头上了,真不要脸!”

“听说他下班还去跑外卖呢,真是要钱不要命...”

同事和路人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保安甩了甩手中的警棍,像是看老鼠一样看着我:

“怎么?没钱?没钱来看什么病!”

“还敢用练功钞,再耍这些小把戏老子送你进去蹲!”

我狼狈地爬起身,擦干嘴角的鲜血,低声道歉:

“是我弄错了,我不知道钱包里不是真币,我马上给医院扫钱。”

急忙掏出手机,抖着手指输了好几次密码,却都显示错误。

江芷居然把我所有的支付密码全都改了。

下一秒,她的消息弹了出来:

“还想从我这里讹钱?做梦吧你,赶紧滚回来做饭!”

刚刚有所缓和的胃,此刻又开始泛出疼痛来。

我垂下了眼睛,褪下婚戒:

“先把这枚戒指压在医院,我马上去银行取钱。”

我踉踉跄跄跑去银行,修改了工资卡的密码。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所有的密码被江芷改成了070623。

我漠然地盯着这串数字,心中没了波澜。

手机突然震动,有人给我转了一条动态。

照片主角是家里的男保姆赵阳。

“6月23日是我的生日,感谢姐姐提前送我的礼物!”

“这条内裤可是顶奢的最新款,姐姐直接给我拿下!姐姐说我穿着它的样子,只能给姐姐一个人看。”

照片露出抚摸内裤边的手,中指上赫然带着熟悉的戒指。

这枚婚戒,是我自己设计,把手磨到伤痕累累才做出来的。

3

这张照片像是利刃,狠狠给了我一刀。

我几乎站不稳,慌乱之下,不小心给这条动态点了赞。

下一秒,江芷就带着怒气打来了电话:

“陈洲亭,你要不要脸?有空视奸别人不如多跑几单外卖,给你孩子攒点奶粉钱!”

这些质问把我钉在原地。我止不住地咳嗽着,心脏痛到仿佛要裂开。

胃里泛起尖锐的疼痛,疼到我快要呕出一口鲜血来。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强压下哽咽,颤着声音说:

“江芷,这么多年,你心里真的有我吗?”

那头的江芷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拔高了声音:

“不就是少给你发了零花钱,屁大点事你至于吗?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别废话了,我再给你发一百块,别跟我搁着矫情!”

她的尖叫刺得我耳膜生疼。

原来在江芷眼里,我工作到胃出血,被保安当中殴打,被所有同事鄙夷只是小事,是我自己矫情。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咽下了所有的委屈,强撑着问她:

“老婆,我今天太累了,晚上能不能不去跑外卖了?”

回答我的却是江芷冰冷的威胁:

“你随便好了,按你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等孩子生出来我们一起饿死好了!”

“陈洲亭,你这么这么自私!你心里有我们这个家吗!”

我只觉得讽刺。

和江芷结婚的这四年,我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买过。

就算是暴雨天,我也在外面跑外卖,一心一意地为这个家存钱。

换来的却是江芷为赵阳的一掷千金。

肆意花费着我咬牙攒下来的钱,只为给赵阳买下一条镶满宝石的内裤。

在银行时,我木然地查看了银行卡的消费记录。

果然!

这么多年,我咬牙赚下的钱一分都没存住。

钱一到账就被江芷尽数挥霍了。

练功钞散落在脚边,像极了我被践踏的真心。

江芷的那些借口,如今我听起来只觉得虚伪又可笑。

为了签下这个合同,多拿些提成,我有一个月都是天黑了才能下班。

更何况下班后还要拖着身体,去跑几单外卖挣出自己的路费与口粮钱。

此时此刻,我只觉得疲惫与失望灌满了心脏:

“江芷,你是真的想和我组成家庭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像条狗一样被你玩得团团转?”

江芷半晌没有说话,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绝望与心碎。

才稍稍放软了声音:

“这么可能啊?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小家啊!你也不希望咱们的孩子一出身就受委屈吧!”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还等着你给做饭呢!小阳他年纪轻轻,碰不得锅碗。”

见我不回答,她才放下了脸面,低声诱哄道:

“你要是嫌累,外卖就先停两天。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等我们攒够了钱,我就好好补偿老公。”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这两句不痛不痒的话,没让我有丝毫好转。

下一秒,赵阳发来一段视频。

“芷姐还是你牛,一周100块就把陈洲亭打发了!”

江芷窝在赵阳怀里得意洋洋:

“陈洲亭太好糊弄了,我随便说两句软话,他就感动得恨不得跪地当狗。”

她的得意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

我只能靠大口呼吸,才能缓解一丝痛楚。

我始终不会想到,那个与我携手迈入婚姻殿堂的江芷,那个笑着说想和我生一个孩子的江芷,会伤我至此,几乎要了我的命。

我也终于明白,家中奇怪的气氛从何而来,为何江芷对一个男保姆另眼相看。

此时此刻,我想嚎啕大哭都没了力气。

麻木地交了手术费,独自一人躺上手术台。

今夜发布了大风预警,恶劣的天气恰如我的心情。

手术结束后,我在医院枯坐了一夜。

江芷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

即使我刚刚在酒局上晕倒,即使我有严重的胃病,即使外面狂风大作。

江芷也不在乎我的安危。

凌晨两点,我接到了一则语音电话。

电话那头的喘息钻进我的耳朵。

“芷姐,我特意穿了那条内裤才钻进来的,姐姐你喜不喜欢呀?”

江芷的声音犹如一记响钟,在我耳边炸响:

“还是你懂得讨我欢心,陈洲亭又古板又无趣,没劲透了。”

赵阳怯怯开口:

“这么晚了,陈哥怎么还没回来...”

江芷的笑声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无所谓,一条狗而已,随便他死到哪里我都不心疼。”

手机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赵阳发来的挑衅:

“听见了吧?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是被我压着,跪在落地窗前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呢!”

“陈洲亭,你要是识相就滚远点!”

要是以往,我必定回冲回家,与江芷大吵一架。

只是此刻,我透过玻璃,看到此刻胡子拉碴,双眼猩红的自己。

只觉得索然无味。

四年婚姻,给我带来了无限的痛苦与委屈。

既然如此,那我就尽数舍弃!

离开时,护士在我背后追问:

“喂,你的戒指不要了吗?”

我摆了摆手,把戒指留在了医院。

4

我直接去银行,修改了所有银行卡密码。

即使我的所有积蓄都被那对男女挥霍光了,

但往后余生,我绝不会允许江芷再染指我的人生,以及我的每一毛钱!

账单上显示,最后一笔花费就在刚刚。

拟好了离婚协议,我循着地址,来到一家奢侈品店。

刚进门,就看见了赵阳。

或许昨天他也听见了争吵,他赶忙过来道歉:

“陈哥实在对不住,是我觉得好玩,才把你钱包里的钱换成练功钞的。你比我大这么多,可千万别计较。”

“姐姐还生气了呢,陈哥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几百块钱的事吗?怎么能让自己女人生气呢?”

赵阳一身新衣,光鲜亮丽。

他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啜了口香槟:

“害,不过你也别担心,芷姐已经被我抱在怀里给哄好了。”

任凭赵阳如何挑衅,我都没有半分怒气。

此时此刻,我甚至从内心升出一抹释然。

幸好,我对江芷的爱早就被她挥霍殆尽。

我只想赶紧找到江芷,结束这段婚姻。

5

我也给自己倒了杯香槟润喉,施施然坐下:

“我与江芷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夫妻之间哪有不闹矛盾的?”

“况且,小赵你不过是保姆而已,就不用这么负责的,操心我们雇主间的事情了。”

“刚刚成年就学会爬床了,怎么,这是你的家教吗?”

赵阳再也挂不住笑脸,连酒杯都拿不稳了。

却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突然凑到了我的耳边。

他压低了声音,意味深长地开口:

“陈洲亭,你还不知道吧,芷姐流掉了三个你的孩子,就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可是,她和我睡觉的时候却从来不做措施哦。”

“也只有你,做着一家三口的美梦。”

我饶是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一下子怔愣在了原地。

那一刻,我回想起江芷对我的抗拒,回想起她榨干我所有钱财时,冠冕堂皇的借口。

这一切都化成了一股强烈的反感,让我想要赶紧逃离这里。

我不受控制地推了赵阳一把,他摔在沙发里。

他愣了,反应过来冲过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齿道:

“我都已经道歉了,你怎么还揪着我不放!”

“芷姐根本就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我,我们在一起有错吗?”

赵阳的拳头犹如雨点般落下,刚好都打在我刚做完手术的胃部。

我猝不及防,被打到蜷缩在地,胃部疼痛不已,我只能狼狈地护住要害。

终于,我握住了赵阳的拳头,想要狠狠反击。

却被一双手勒住了脖子。

江芷死死地揪住我的领带,恶狠狠地警告道:

“陈洲亭,你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小阳?”

赵阳瞅准时机,狠狠一脚揣在我的肚子上。

我呕出了一口鲜血,摇摇晃晃地跪倒在地。

江芷失神地看着我浑身的淤青与脚下的血迹,瞥了赵阳一眼:

“怎么搞得?怎么陈洲亭流了这么多血?”

赵阳连忙开口:

“是陈哥先骂我是低贱的爬床保姆,不要脸的小三,想要在网上曝光我,我怎么样无所谓,但我害怕影响姐姐的名声,一着急才轻轻推了他一下...”

“陈哥,要是你生气了,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迁怒芷姐。”

说着赵阳就紧紧拽住了我的手,作势要让我打他两下消气。

一看到赵阳这副模样,江芷先不干了。

她牵着赵阳的手,把他拉到身后,又替他整理了衣领,才看向我稍稍软了声音:

“赵阳他是因为担心我,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这里是公共场合,别再这里闹了,快起来,跟我回家。”

我挣扎了好久,才终于起身。

胃部还在持续疼痛,我擦了一把嘴角,看了看面前虚伪做作的女人,还有被她护在身后,满脸算计的男人,自嘲的摇了摇头,

随即上前一步,缓缓伸出手,迎着江芷得意的脸,

狠狠地甩了江芷一巴掌!

她被掀翻在地,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陈洲亭!你竟然打我!”

“你还有完没完了!能不能别闹了,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

我没有丝毫退缩,一脚把赵阳也踹翻。

低头看着他们两人,扯出一抹冷笑,把离婚协议甩在了地上。

“我没有闹。”

“江芷,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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