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时丈夫正搂着情人亲吻。“别浪费,她的心脏能救薇薇。”再睁眼回到婚礼前三个月。
这次我主动走向前世早逝的商界阎罗:“合作吗?搞垮陆家那种。”他眯眼掐灭烟:“条件?
”“我帮你肃清沈家,你助我活剐渣男贱女。”我们联手做局,他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烫。
当仇人再次制造车祸要挖我心时,他碾碎对方手掌轻笑:“动我的人?问过阎罗意见了吗?
冰冷的山风像淬毒的刀子,狠狠刮过我的脸颊,割得生疼。脚下是万丈深渊,黑黢黢的,
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我死死***身下锈蚀的金属栏杆,
指甲在粗粝的锈面上崩裂、折断,留下道道暗红的血痕。
每一次挣扎都让那不堪重负的栏杆发出令人牙酸的**,
金属扭曲的吱嘎声在这死寂的悬崖边格外刺耳。陆明远就站在几步开外。
他一只手松松地搂着白薇薇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剪裁完美的西装裤袋里,
姿态闲适得如同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戏剧。白薇薇整个人几乎要嵌进他怀里,
那张精心描绘过的脸上,惊恐和得意奇异地交织着,
眼底深处却闪烁着一丝藏不住的、嗜血的兴奋。“明远哥……”她娇怯地开口,
声音软得像浸了蜜,“苏晚姐她……她不会真的……”陆明远低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混在呜咽的山风里,像毒蛇爬过枯叶。他俯下身,
薄凉的唇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印在白薇薇光洁的额头上,一个轻佻又残忍的吻。“别担心,
宝贝。”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里,
“她也就这点价值了。”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碎,
爆裂开冰冷的剧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价值?
原来我苏晚在他陆明远眼里,最终的、唯一的“价值”,
就是胸腔里这颗还在为爱他而跳动的心?“明远!”喉咙里涌上浓重的血腥味,
我嘶哑地喊出声,每一个字都耗尽力气,“为什么……白薇薇她根本没病!她骗你的!
你查查她的体检报告……”“呵。”陆明远嗤笑一声,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白薇薇脸上移开,
轻飘飘地落在我狼狈的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回收的垃圾,冰冷,漠然,
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薇薇需要,那就是她的病。至于你?”他微微歪头,
唇角的弧度冷酷而刻薄,“别浪费了。你的心脏,跳动得还算健康,正好能救薇薇。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那只一直插在裤袋里的手猛地抽出,
手中握着一根不知何时捡起的粗重枯枝,带着一股决绝的狠厉,
朝着我死死***栏杆、早已血肉模糊的手狠狠砸下!剧痛瞬间炸开!“啊——!
”骨头碎裂的脆响被淹没在我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中。支撑的力量骤然消失,
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被地心引力无情地拽离了那截扭曲的栏杆。失重感瞬间攫住了我,
冰冷的空气呼啸着灌入耳鼻,下方是无尽的黑暗深渊。最后坠入黑暗的刹那,
我死死睁大的眼睛里,只凝固着陆明远那张英俊却无比狰狞的脸,以及白薇薇依偎在他怀中,
嘴角那抹胜利者般残忍上扬的弧度。意识沉沦,万劫不复。……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光线让我瞬间眯起了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地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四肢百骸残留的剧痛幻影。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每一次细微的吞咽都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楚。视线渐渐聚焦。
头顶是熟悉的、柔和的米白色吸顶灯,光线温暖得近乎虚假。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我惯用的橙花精油香薰味道,清新又安宁。
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垫,包裹着疲惫的身躯。这不是冰冷刺骨的悬崖,
也不是医院惨白的病房。我几乎是弹坐起来,动作猛烈得差点扭到脖子。
目光急切地扫过房间——象牙白的梳妆台,
上面整齐摆放着我常用的护肤品;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熟悉的城市璀璨夜景;床头柜上,
电子闹钟安静地显示着时间。我死死地盯着那串数字。XXXX年,5月12日。
婚礼前三个月。心脏骤然停止了狂跳,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然后,
一股巨大的、足以吞噬一切的荒谬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我重生了?
回到了这场致命婚姻开始前的三个月?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腕。
那里曾经有一道狰狞的、永远无法磨灭的疤痕,是上一次坠崖时被尖锐岩石划破留下的印记,
也是陆明远和白薇薇刻在我生命里最深的耻辱与痛苦。可现在,手腕上的皮肤光滑细腻,
白皙得晃眼,连一丝最细微的瑕疵都找不到。那道深入骨髓的疤痕,如同一个被抹去的噩梦,
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是梦。
那些背叛、推搡、坠落的失重感、骨头碎裂的剧痛、还有那句“别浪费,
她的心脏能救薇薇”……冰冷彻骨,真实得如同刚刚发生。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灵魂深处,
清晰得令人窒息。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头。我翻身下床,踉跄着冲进浴室,
趴在冰冷的盥洗池边干呕起来。胃里空荡荡的,吐出来的只有酸涩的胆汁。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寒冰,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几乎要将镜面灼穿。陆明远!白薇薇!这两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舌尖,
灼烧着我的灵魂。前世被推下悬崖的冰冷绝望,心脏被当作“匹配品”的屈辱,
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我每一寸神经。恨意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几乎要将这副重生的躯壳撑裂。但仅仅恨,远远不够。
坠崖的寒风和濒死的绝望教会我的唯一真理:眼泪和哀求换不来怜悯,只会加速死亡。
这一次,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我要他们亲身尝尽我所承受的万分之一痛苦!一个名字,
一个前世如流星般短暂划过却留下浓重色彩的名字,毫无预兆地撞入我的脑海——沈聿。
那个在陆明远口中“命短”、“手段狠戾”、“离他远点”的沈家弃子。那个在前世,
就在我婚礼后不久,因一场离奇车祸葬身火海的商界“活阎罗”。传闻他手段狠辣,
行事诡谲,被家族放逐却依然搅动风云,最终却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一个同样被“命运”狠狠戏弄、被至亲背叛抛弃的疯子。
一个……或许能成为我手中最锋利复仇之刃的疯子。
“沈聿……”这个名字在我唇齿间无声碾过,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时间紧迫。
婚礼前的三个月,每一天都是倒计时。前世坠崖的悲剧,就发生在婚礼前一周,
陆明远以“婚前最后一次浪漫旅行”为名将我骗去那座断魂崖。这一次,
我绝不会再踏进那个陷阱,但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在他们编织新的罗网之前,
抢先一步将他们碾碎!我需要沈聿这把刀。这把传闻中,专斩仇敌、百无禁忌的刀。三天后,
城郊一处废弃的旧码头。咸腥的海风裹挟着浓重的铁锈和机油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吹得人衣袂翻飞。巨大的龙门吊锈迹斑斑,像沉默的钢铁巨兽骨架,投下扭曲而压抑的阴影。
海浪拍打着腐朽的木桩,发出空洞而沉闷的回响。
一辆线条冷硬、通体漆黑的越野车无声地停在仓库的阴影里,如同蛰伏的猛兽。车旁,
倚着一个男人。身形很高,肩宽腿长。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
露出的手腕骨节分明,带着一种内敛的力量感。他微微侧着身,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海风撩起他额前几缕微乱的碎发,
却拂不动他那张过分冷峻的侧脸线条。鼻梁很高,唇线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近乎实质的沉郁气场。仿佛他站立的这一小片阴影,
都比他身后的钢铁废墟更加荒凉死寂。他就是沈聿。那个前世被一场大火吞噬,
只留下“活阎罗”凶名的沈家弃子。我穿着简单的米白色风衣,
高跟鞋踩在布满碎石和油污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回响,一步步走向那片阴影。
每一步,都踏在复仇的荆棘路上。他似乎早有所觉。在我距离他还有三步之遥时,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眼睛,如同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深不见底,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
直刺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带着审视,也带着一种漠然的、近乎残酷的穿透力。“苏**?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沙哑,却像冰凌碎裂,清晰地割开咸湿的海风,
“陆明远的未婚妻。”他顿了顿,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讽刺,
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怎么,迷路了?”烟头被他随手摁熄在粗糙的水泥柱上,
动作随意却带着一股狠劲。我站定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
海风扬起我的发丝,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冰冷的清醒。“沈聿。”我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
声音在空旷的码头上显得异常清晰,也异常坚定,“合作吗?”他眉峰几不可察地一挑,
那双墨玉般的眸子似乎微微凝缩了一下,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又被更深的审视所取代。
他沉默地看着我,没有说话,等待下文。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
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清晰而冰冷地吐出我的目的:“搞垮陆家那种。
”海风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片刻。沈聿的目光骤然变得极其锐利,像两柄无形的冰锥,
试图凿开我的伪装。他缓缓地、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将我重新打量了一遍,从发顶到鞋尖,
那目光带着一种剥皮拆骨般的审视。几秒钟的死寂,只有风声和海浪声在空旷的码头回荡。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很轻,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没有丝毫温度,
反而让周遭的空气更冷了几分。“合作?”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尾音微微上扬,
充满了玩味和毫不掩饰的讥诮,“苏**,你的身份,很耐人寻味。”他向前逼近一步,
那股沉郁的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带着浓重的烟草味和海风的咸腥,“我凭什么信你?
凭你是陆明远未来的枕边人?”他的视线在我脸上逡巡,带着审视猎物的冷酷,
“还是凭你这张……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脸?”“凭我能帮你肃清沈家。”我挺直背脊,
不退反进,目光毫不闪避地迎上他迫人的视线,声音斩钉截铁,“沈家内部盘根错节,
你那位好大哥沈铎,还有你那位‘慈爱’的继母,他们这些年做过什么,埋了多少钉子,
手上沾了多少不该沾的东西……我恰好,知道一些你暂时还不知道的‘惊喜’。
”沈聿的瞳孔猛地一缩!那里面瞬间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杀意、审视,
还有一丝被触及逆鳞的暴戾。他周身那股沉郁的气场骤然变得危险而尖锐,如同出鞘的利刃。
废弃码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紧绷。“你调查我?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冰碴子,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
“不。”我迎着他几乎能杀人的目光,异常冷静地摇头,“我只是恰好,
比你知道的稍微多那么一点点。比如,三年前城西那块地皮的竞标,
你为什么会输得那么彻底?比如,你那位忠心耿耿的助理王涛,
他妻子账户上那笔来自境外的‘意外之财’……”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沈聿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清晰地吐出最后一个***,“再比如,
***当年……真的是意外病逝吗?”最后几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沈聿最深的伤疤上。他猛地踏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闪电般伸出,带着一股狠厉的劲风,猛地攫住了我的脖颈!
窒息感瞬间袭来!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像铁钳一样扼住我的喉咙,
指腹甚至能感受到我颈动脉的剧烈搏动。那双墨玉般的眼眸此刻近在咫尺,
里面翻涌着骇人的风暴,暴戾、痛苦、还有一丝被彻底揭穿隐秘的疯狂杀意。“说!
”他的声音嘶哑,如同受伤的野兽在低吼,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谁告诉你的?!
”呼吸变得异常艰难,肺部火烧火燎。我被迫仰着头,却没有丝毫挣扎,
只是用那双同样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信……合作……或……鱼死网破……沈聿……你……没得选……”扼住喉咙的力量骤然一松。
新鲜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呛咳。我捂着脖子,弯下腰,大口喘息着,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沈聿退后了一步,依旧站在那片浓重的阴影里,
像一尊沉默的杀神。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微微颤抖着。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暴戾尚未完全褪去,
但惊疑、权衡、以及一种被戳穿致命软肋后的震动,在那片深潭里激烈地碰撞、翻涌。
海风呜咽着穿过废弃的钢铁骨架,发出尖锐的哨音。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漫长如年。
终于,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他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
那里面所有的激烈情绪似乎都被强行压回了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下,
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条件?”他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低沉沙哑,
却比刚才更加冰冷,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我直起身,擦掉眼角呛出的生理性泪水,
迎上他冰冷的目光,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我的复仇宣言:“我帮你肃清沈家,
你助我……”我顿了顿,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冰凌,
“活剐了陆明远和白薇薇。”阴影里,沈聿的嘴角似乎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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